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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1(1 / 2)





  刑法第二百叁十八条:

  |非法拘禁罪。

  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

  混乱。重组。交融。濒死。

  –

  这是…哪?

  她睁开双眼,还是黑色。她的睫毛轻颤,感觉蒙住双眼的绵布柔软。于混沌里初醒还有些不适,她晃了下头想拉下遮布。于是双手动了动,在异样的声音中缓缓停了。

  心猛然沉降。

  她的双手被反绑了。手指艰难地摸了摸手腕上冷铁的质感,她细想它的形状一点点摸出。像是:手铐。

  手掌下是被单的触感,她伸不了太远,不知道这张床的大小。

  视线被夺、双手被缚。失去自由的恐惧令她下意识动动脚想试探这是哪。只是往右一扯,右脚腕却突然一疼。随即铁链声在静谧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锁在了这张床上。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黑夜?她只记得他摔了她手机后,胁迫她跟他坐公交车回家,她看他一脸受伤,叹口气后还是答应了。上车前他给了她一杯矿泉水说夏天太热了。她也的确口渴于是喝了个光。随后她实在太困了,困到一觉醒来却发现到了这。

  双眼被蒙,双手被拷,右脚被锁。

  是…他干的吗?

  她不信。他不可能。她却止不住地心颤。

  因为有更糟糕的事情:她能察觉她上身全裸,下身只有一条内裤。

  裸露的羞耻使她连忙坐起来,膝盖压在胸前遮住身体。头发遮住脸颊。神识里全是未知的恐惧。

  是谁?真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他疯了吗?

  她听到有门开锁的声响,她惊地身子猛然一个颤抖。

  空气里是潮闷的夏日气息,还有不见天日的霉息与遗留的体味。细细灰沙落下,窒迫她的呼吸。

  门关上了。

  脚步声很轻。

  “明白。”她忐忑地唤他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

  只有渐循的呼吸逼近。她感觉床发出一声下陷的吱呀声,随即一只右手抓住她的左乳轻轻揉捏,指尖微冷,像掐一朵花。

  她动了动手却徒劳无功。于是她埋紧了身子,双脚发抖。

  “明白…”话也颤抖。

  她突然被按住双肩压回床上。黑暗中她感觉到男性潮润的呼吸在乳尖轻洒,正泛滥一种猎食气息。男性雄味正肆意进攻制押,她仿若被囚于砧板般宰割,上身顿起发麻的小疙瘩。

  随即右乳尖被含入吸舔,左乳则被手亵玩过头。他的力度使她无法抵抗地抓紧了床单,脚背与腰肢弓起。

  她漫出:“疼…”

  真想一口吞下去。

  他的舌尖与牙齿扯它咬它吮满了莓红。又爱它舔它抚它,给她潮来潮翻的欲求。

  失去视觉后的感觉正数倍放大。既有性潮欢愉又有被侵犯的害怕。她不知道这人下一步会做什么。如上刑场般的等死无比加剧她的战栗。

  他会杀了她,还是奸了她?

  明白不是这样的人。她难以置信。还是另有别人?

  “明白。是你吗?”她小心地问。

  眼前的黑更浓了。

  是他盖上她的脸开始吻她。唇温柔附上再含住,舌尖侵入牙关时她不肯让他得逞。唇齿牢牢紧闭。他的耐心在细磨中失掉,右手虎口抵着她的下巴。

  声音寒如霜。

  “舌头伸出来。”

  是…明白。

  她松懈后的心又猛然吊起。“你…”

  刚一张口,他便猛烈交缠。如巨人压顶,被他无情夺取水液与空气,雄狮占据领地。他的吻是含糖的毒,她不经融化、再融。融成液体。

  即使被情欲冲淡了羞耻和恐惧。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她是不是叁观不正?他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起心思。于是她偏过脸,声音微沉。

  “你这是囚禁…会坐牢的。”

  他又拉她起来。她感觉有丝绸般的布料正擦过她的手腕,随即手铐被解开了。双手被放于身前,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却被他用布绳有技巧的束住后高高拉过头顶,随即绳头套在床杆上打了个活结。

  “放开我!你疯了?”她扭动身子挣扎。

  他凑到耳旁咬她的耳尖,话如雾撩。

  “枝道。你病了。”

  呼吸是欲望的附属品。美人吐气,如芳如玉。

  “道德、叁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向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他只穿一件白色衬衣,长至盖住下身一条灰色四角裤,鼓包的巨器在衣角缝隙里若隐若现。白洁的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

  这是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没有一个窗口。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食指在她缝隙上滑动后抽出。

  她最爱他的手。高洁神圣的形态总惹她爱不释手。现在他的指尖是她的情液,赤裸裸地递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他的眼神冷淡。

  “你这么排斥,那你怎么湿了?”

  “明白!”她羞耻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