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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喝多了说的胡话吧。(1 / 2)





  温子越出院后一直在联系季情恬,打她的手机一直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查所有她以往频繁去的地方,派人蹲着点。得不到消息的情急之下,他甚至还找人跟踪了贺舟。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季情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何痕迹都不留下。

  “咳咳——”季情恬有意压低声音,小声的咳着。贺舟皱了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后搭到了她的肩上。

  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嗅到新鲜的空气了,季情恬贪婪的呼吸着。

  她一通电话打给温子越,温子越便安排了这地方。他回应她,不论是什么事,都要见到她人再说。

  贺舟推开这家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咖啡店门,季情恬立刻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这地方倒像是温子越会挑的,像他,温润、淡雅。

  门口处摆放着两盆一人高的绿植,刚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季情恬松了松拧着的眉头,也不咳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温子越即刻转过头,面上的期待与激动还没收住,贺舟便搂着季情恬的肩膀缓缓走来。

  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后,贺舟还替季情恬盖了盖外套。而季情恬就这样乖乖的坐着,也不抵触贺舟的接触。

  叁个人的沉默,还是贺舟先打破的。

  “你最近应该挺忙的吧?怎么这大半夜的…还有空约着别人的女人出来喝咖啡?”

  贺舟对温子越,还是存有底火。他真是将自己这一生的忍耐力都用在这一刻,才克制住没有在揍温子越一顿。

  话音刚落,他便握了握季情恬的手。触感凉凉的,他便握的更紧了。

  贺舟这番不对味的话,温子越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最近他那家酒店叁番四次有人闹事,次次都要整出一些小事故。

  压根也不难猜,这会是谁弄出的乱子。贺舟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最是了解。

  不过温子越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更加在乎的是,季情恬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但这个问题,似乎也有了答案。

  借着昏黄柔和的灯光,温子越看出了季情恬消瘦与憔悴。那一巴掌就能捏住的小脸,现在又小了一圈。

  原本就尖尖的下巴,变得更尖了。

  因为太想她了,温子越就这样不知满足的看着她。

  “咳——”季情恬再度咳了起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担忧的神色。

  温子越刚想要开口关心,却被贺舟抢先了一步。贺舟凑近了过去,顺了顺季情恬的背。肩上的外套快要滑落,他又眼疾手快的裹了回去。

  “你这咳嗽咳了多久了?怎么好像一直在咳…”

  “咳咳咳—咳——几…几天了吧…没事…可能…可能还有…咳…有点炎症。”

  说没事是假的,季情恬觉得自己的肺子都要咳出来了。

  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明明感冒与发烧都好了个完全,为什么这咳嗽就止不住。

  满肚子关心和思念的话,就这样生生的咽了回去。温子越甚至猜到了,季情恬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喜欢上她。

  好像也不太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再后来,他就快要忘记她,她又毫无预兆的闯进他的世界。

  服务员端了两小杯咖啡摆上桌,很显然,温子越没有预判到贺舟的那一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边咖啡,还冒着热乎气。这杯是他替季情恬点的,服务员摆放有误。

  温子越将这杯咖啡推向了季情恬的面前,并说道“这杯是给你点的,喝这杯吧。”

  只是还未等那杯咖啡推到季情恬的面前,贺舟便猛地拿起季情恬面前那杯咖啡,向温子越的手背浇去。

  还好温子越的手躲得快,不然也要被这滚烫的液体烫出层层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