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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_04(2 / 2)


我只是被卷入原本遥不可及的战斗的,一个菜鸟魔术师────



「───、那又怎么样。我是有无论如何都只能战斗的觉悟了



的。现在怎么能说丧气话」



我稍微摇了摇头,压下无聊的丧气话



───这样就结束了



身为男人,我已经说过要战斗了



那就不可能逃避



这也是最后一次打算说出丧气话了



因为不管是用什么形式,我都已经决定要战斗了



「士郎?」



「───不,没事。不过Saber,跟着我胜算很小喔。我没有像远



阪那样的知识和能力,可能很快就会发生跟昨天一样的事。这样也没



关系吗」



「你是说,你没有战斗的意思吗」



「我有战斗的意思。只是因为没有胜算,所以想问妳这样也没关系



吗。不过经过为何,这是我决定要开始的战争。所以───」



我想,让别人代替我受伤,我觉得是不对的



就算因为能力不足而让Saber战斗



我也无法忍受,让那种────



让那种景象,一再地发生



「我的主人是你,士郎。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因为从者没



有选择主人的自由」



「────────」



也对



所以,Saber才会成为我的从者



那么,我只有在自己做得到范围内,尽量不Saber带来负担



「我知道了。那我就是妳的主人了,可以吗,Saber」



「是的。不过士郎,我不容许我的主人败北。如果你没有胜算就由



我来作出胜算。我会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让你得到圣杯。因为我们



就是为此而回应召唤的」



为了得到圣杯、吗



远阪说过从者也有想实现的愿望



Saber应该也不例外吧



所以她才会如此毫不迷惑



但是



「等一下Saber。你说是一切可能的手段。那是说为胜利而不



择手段吗。像是,为了取得力量而袭击人们之、类────」



我没办法说到最后



Saber用像是在看着敌人般的眼神看着我



「士郎。那并不是可能的手段。我只能做我容许的行为。背叛自己,



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伤害手无寸铁的人们,将会违反骑士的誓言」



「不过,如果主人命令我就只有遵从。那时候,作为践踏我尊严的



代价,必须使用一个刻印」



我被Saber包含怒气的声音压倒



「────────」



但我还是高兴地拍着胸口放心了



虽然有着坚强与毫不迟疑的战斗机器形象,但我知道Saber并不是



冷酷的杀人者



「────啊啊,我绝对不会让妳做那种事。Saber说的对,我们



只能在做得到的范围内想办法啊。真的很抱歉。不自觉地,侮辱



到妳了」



「啊不会,我才是不知道主人的打算就妄自猜测了。士郎没有



不对的,可以抬起头来吗?」



「咦?啊啊,不自觉地就道歉了」



我抬起脸



「────────」



Saber不知道是在觉得什么事好笑,嘴角稍微放松了



「?」



算了,在笑就是表现高兴吧,就不要追问了



「喔,忘记说了。我说了要在做得到的范围内想办法吧。而其



中一部分,就是暂时要跟远阪合作。就是昨天在一起的,Archer的主



人」



「是凛吗?也对,那的确是明智的判断。在士郎成为成熟的主



人之前,也有事要她来教吧」



太好了



只要Saber同意,就可以放心跟远阪合作了



接下来,怎么样都得现在问出来否则不放心的事是────



───>??服、??????



────果然,是那服装的事吧



「对了Saber。我有件事想问」



「是的,什么事?」



「那服装是怎么回事。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我刚才还吓了一跳」



话说回来,我现在也还在惊吓中



「这是凛准备的衣服。因为我没办法变回灵体,至少不要引人注意」



「────这样吗。是这样的啊」



「怎么了吗?」



「不、嗯、就是」



本来想说很适合妳,但又打消主意了



如果说了那种话,脸就会红的跟蕃茄一样



「士郎?」



「啊不、那个、就是、这个、昨天的铠甲!对、我在想昨天



的铠甲怎么了」



「请不用担心。我的武装可以自由装卸,穿着这服装时才脱下来的。



那铠甲是用我的魔力编织出来的东西。必要的时候就会叫出来」



「────────」



我只能佩服



算了,一直穿着铠甲会引人注意这也是现实



所以Saber如果穿成现在这样,就可以对邻居说是切嗣的亲戚蒙混



过去



呃,也只能蒙混过去了



这时



入口的方向,传来某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咚?」



我疑惑地回头



在入口的是



把一个很大的手提袋放在脚边的远阪



「什么────?」



思考停止了



应该已经回去的远阪来到了道场,而且还是便服,又为什么拿着那



种行李啊────?



「呣呣呣?妳来做什么远阪?」



「什么做什么,我回家里拿行李啊。因为从今天起就要住在这里了,



这是当然的对吧」



「啥!!!!?远阪要住在我家!!!?」



「要合作不就是这样吗。你啊,到底把刚刚的话当成什么了?」



「啊───────唔」



明明不赶快反对一下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大条的,头脑却没办法



顺利运转



「我的房间在哪里?没准备的话我就自己选啰」



但这侵略者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说着



「啊────不对、等一下、那────」



那在道德上不是很糟糕吗



可以吗,远阪可是学校的偶像喔?这种人只有待在我家我就会惊慌



失措的,如果让她住下来我可能会疯掉,或者被藤姐杀掉,她该不会



是计划让我发疯就可以减少一名主人的吧!?



「啊,要不要也准备她的房间?Saber跟我的Archer不同,是必



须占空间的,所以要给她睡的地方。不过,如果你说要同寝那就没关



系了」



同、同寝是、那个一起睡在棉被里、对吧



「怎、怎么可能啊笨蛋!别人不说你在说些什么啊!我不可能那



么做吧,Saber可是女孩子啊!」



「───虽然重点不对,不过算了。不过啊Saber。士郎不喜欢跟



女生同一个房间呢」



「」



Saber在我身旁,露出一副很复杂的表情



「很困扰,士郎。从者是必须要保护主人的人。睡眠时是最应该警



戒的,不在同一房间内就无法保护你」



「妳说这话我会更困扰!妳们在想什么啊,这样也算是女的吗!」



「」



「」



我说啊



为什么要在这时沉默地看着我啊,妳们两个



「哼嗯。从者就是从者,没有必要当成人类呢。不过对士郎说



这些话也没用吧」



「────」



我打算反对,但止住了



刚刚在客厅跟远阪说话时的不自然感又苏醒了



───应该说是



了解到那不自然感的来源了



「等一下远阪。妳什么时候变得不带敬称叫我的了」



「啊咧,是这样吗?没意识到呢,很久以前就这样了不是吗?」



「就这样了。我从很久以前就有这种感觉」



「这样啊。不喜欢的话我会注意,士郎不喜欢吗?」



远阪完全不了解我心情地,非常自然地说着



真是的,一成你说的对



远阪凛这人,感觉真的是魔性之女



「没关系,随便妳。远阪叫起来习惯就好」



「是吗?那就这样啰」



「凛,希望妳不要打断话题。关于我和士郎房间的这件事,结论还



没出来」



「啊,这样啊这样啊。可是看士郎这样要同一房间很难呢。虽然就



算把从者当成人类看待也没什么好事,但士郎说讨厌的话就放弃吧?」



「不对。士郎只有说很困扰,没有说讨厌」



「不过啊。士郎,你要怎么办?」



「────────」



给我等一下



为什么,才一天就像这样士郎士郎的像是叫着捡来的猫一样啊



啊啊不对,问题不是那个,是Saber的房间



「士郎,我再问一次。在睡眠时警戒是从者的职责。我想你已经了



解你身为主人的立场了」



唔就算你这样瞪着我,不行的事就是不行



「不行。我会帮Saber准备别的房间。那个、我会尽量准备靠



近的房间,就饶了我吧」



「────────」



「就、就算威胁我也不行喔!总之,身为男人这点我绝不让步,



Saber也稍微想一下自己的立场啊!」



「?所以,我就是以从者的立场打算保护主人────」



「不是那样,自己的事也想想!啊啊真是的,不懂就算了!再



说下去的话就算用令咒也要让妳听话喔!」



我威吓着Saber



「因为这种事而使用令咒是很困扰的。从没看过有人将只有三



个的命令权用在不要保护自己这种事情上」



「也对。像这样的主人,士郎应该是空前绝后了吧」



别说笨话。我也不想为这种事使用令咒



「我知道了,我会遵从主人的方针。不过要是敌人来袭的话该



怎么办。暗杀者是可以毫无气息地接近目标的。那种十候,在我赶过



去之前士郎要保护自己吗」



「那────」



我不能断言自己能想办法保护自己



虽然对Lancer的时候很顺利,但那种偶然不会有第二次吧



「那是不可能的。这房子布下了有外敌侵入就会响起警报的结界。



虽然避不开袭击,但可以察觉到奇袭喔。这样一来就能在士郎被袭击



前赶到了,Saber只要在喜欢的房间待命就好了不是吗?」



「.那,的确是那样,可是」



「那就在士郎房间的隔壁不就好了。只要不在同一房间就没关系对



吧,卫宫同学?」



远阪盯着我,故意说着"卫宫同学"



「远阪,妳这叫做诡辩喔」



「我是为你说的所以是正理喔。接下来,那要把哪里当成我房间呢



─」



远阪拿起行李往房子走去,像在说话就说到这里一样



那背影,就像毕业旅行决定房间时的学生一样快乐



「」



「────────」



因为那样子实在太唯我独尊了吗



我不由得跟Saber两个人呆呆地看着她走掉



离开道场回到了房子内部



总之,必须先为Saber介绍一下房屋内部,也是为了让Saber选择



喜欢的房间



「这边是和室。到另一侧就有客厅或是浴室那些共享设施,在走廊



上往那边的别栋一直走就有客房。远阪好像是到那边去了吧」



我一边说明一边走着



Saber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点头地只是跟着我



「房屋的参观就不用了。士郎的房间在哪里?」



「我房间在这边。很里面的地方」



「那请带我到那边。我有必须保密的话要说」



「必须保密的话?」



那是说,不想让远阪听到吗



虽然我想远阪已经到别栋去了,在这边讲也没关系,不过那家伙也



是主人



避免隔墙有耳,走廊上也的确不能说秘密的话



「来。这就是我的房间」



「什───这就是士郎、的房间吗?」



「?」



一进入房间,Saber圆睁双眼错愕着



「怎么了?我觉得应该没有能让冷静的Saber吓到的东西啊」



「不,与其说是没有能让人吓到的东西,这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这里真的是你的房间吗,士郎」



「就算骗了Saber对我也没好处吧。这边只是回来睡觉的地方,没



东西是当然的」



「是这样吗。我很意外,我本来想士郎的房间应该更多各式各



样的东西」



Saber走进和室,把手放在墙壁或拉门上确认着感触



那优雅的动作,像是触摸着物品,就能感受到那回忆一般



「太好了。虽然是很空荡的房间,但并不是被随便对待的。虽



然杀风景,但这里也是种温暖的地方呢」



「温暖?啊啊,也是吧。因为房屋的构造吧,这房间是冬暖夏



凉的。老爸也佩服过我选了个好房间」



「嗯。房间是所有人的内心。我虽然对士郎的心灵状态觉得不安,



但看到这房间,以前的印象就不会改变太多吧」



虽然Saber像是放心般地说着,但我不了解她想说什么



「然后?必须保密的话是什么啊,Saber」



「有两件。都是希望只有我跟士郎能知道的,可以吧?」



「?Saber想这样是没关系,但可以的话先说内容吧。我判断不出



是好事还坏事」



「都是坏事。至少,我不希望其它主人知道」



「呣」



从Saber的脸色来看,坏事应该是指我们的缺点吧



「这样啊,我懂妳的意思了。我会认真听的,说吧」



「是的。那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你能原谅我,不能遵守被召唤的从



者最初的义务」



「?从者最初的义务?」



「就是要告诉主人自己是什么人。凛没有跟你说吗?」



「告诉主人自己是什么人────啊啊,就是Saber真正的名字吗」



从者是英灵



其真实身分是在许多时代闻名遐迩的英雄



他们用属性名隐藏真实身分,也藏住自己的奥义



从者的真名是不能被知道的



不过,那同时也是不能不让主人知道的事



因为,如果不知道英灵的真实身分就无法判断正确的战力



主人和从者是一心同体的



如果其中一方有事隐瞒,就无法正常战斗



────不过,那是一般主人的状况



就算我知道了Saber的真名我也没办法操纵她,更重要的是我对她



的真名没什么兴趣



「哼嗯。是可以,但为什么?」



「这是我考虑的结果。就算士郎不说,也有方法夺取士郎的知识。



因为士郎的魔术抵抗力并不是很高,如果敌人是优秀的术者就很容易



介入士郎的精神对吧。为了防止这种事,我不希望让士郎的知识中有



我的真名」



「原来如此,这也对。如果被暗示的话就糟了哪。好,既然这样妳



就保密吧」



「这么做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自己并不是很有名的人物。跟



Berserker比起来要低上几级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用」



Saber像是不甘心地说着



有点意外。Saber也有像是人类的地方,身为英雄因为比不过



Berserker而感到不甘心



「这样也好不是吗?王牌就是要藏起来才叫王牌吧。因为主人是像



我这样嘛,Saber也要费点工夫这我了解的。还有那Berserker,



那已经算是犯规了吧。Saber不用沮丧的,而且───从我看来,Saber



完全没有输。受了那样的伤还能正面对抗不是吗」



「也对。虽然昨天是吃了败仗,但如果伤势痊愈后就会有不同的结



果吧」



「对吧。好,第一件事这样就结束了。第二件事呢?」



「嗯,那件事恐怕,已经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事了。我们从者是



借着主人提供的魔力而维持身体的。所以从者才需要主人,但是



───」



「因为我是未成熟的主人,所以连维持Saber身体的必要魔力



都没有吗?」



「不是的。就算是少量,只要有魔力从主人身上流过来就没有问题。



但是,士郎却完全没有提供魔力。本来应该联系着的灵脉断线了」



「────」



这个,也就是说



扮演汽油的我,没有提供燃料给扮演引擎的Saber吗



「Saber,那是说」



「这并不是士郎本身的缺点。恐怕是召唤时出了问题吧。好像是有



什么做的不好,使得本来应该联系的线没有系上」



「────召唤时做的不好」



叫出Saber的那件事,根本称不上是召唤



那只是意外



的确,在那样的召唤之下,如果Saber没有异状才奇怪吧



「等一下。那会怎么样。不能回复魔力的话,Saber会马上消



失吗」



「嗯。如果我所有的魔力用完,就没办法留在这世上吧」



「从被召唤后已经进行了三次战斗。我的治疗能力也是一种复活魔



术,所以受伤的话会加快消耗魔力。也对,到昨天晚上为止,大



概消耗了成熟魔术师十人分的魔力吧」



「────」



我错愕了



每次战斗都会失去魔力,而Saber又没有回复魔力的方法



既然已经消费了那么多魔力,那Saber还能像这样待在这里多久呢



───



「你了解了吗,主人。为此,我必须尽可能减少魔力的消耗。如果



没有供给,就只能靠睡眠来减少魔力的消耗」



「睡眠那个,睡觉的话魔力就会回复吗?」



「我不知道。但是至少,睡眠时不会使用到魔力。所以,以后



请允许我尽可能地睡眠。虽然可能会没办法保护士郎,但这也是为了



胜利,希望你能接受」



「哈啊────」



我大大地抚胸吐气



太好了。睡眠就能解决的话,多少都能接受



「那种事当然可以啦。Saber累的话休息就好。如果这样能多待一



会的话,那就好太多了」



「那么,以后我会经常睡觉,那时请绝对不要离开房屋。当士郎在



远方被袭击时,我就不能马上赶到了」



「虽然如果能空间跳跃就另当别论,但有那种能力的从者是很稀少



的。如果要在远方呼唤我的话,就需要令咒的支持。所以,请尽量不



要与我分开」



「呣」



我是很想照做,但没办法轻易同意



我可没办法想象一直跟Saber在一起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也有自



己的事



「我会努力。不过真的这样就好吗?只要睡觉,那个────」



「应该没有问题吧。虽然不能断这次的情形,但上次总战斗术也不



满七次。因为就算我不出击,从者也会因为别的从者而减少」



「这样啊。也不是一定要全员互相都打过啊。顺利的话,就能轻易



地结束这战争」



我要打倒的只有脱离正道的家伙



总不会七个人都是那种家伙



虽然远阪也是很想获胜,但那家伙应该会确实遵守魔术师的规则吧



所以剩下的五人───如果剩下的都是正常魔术师那就不用由我们



出手战斗了



Saber也说了上次战斗不到七次,这次也────



「啊咧?」



等一下



上次、不到、七次?



「等一下Saber。那个,妳以前也是剑士吗?不对、不是这件事,



妳也参加了上次的圣杯战争吗!?」



「我参加圣杯战争这是第二次了。那时我也是剑士。虽然有些英灵



有多种属性,但我只符合剑士」



「────────」



远阪说过



七名从者中,最优秀的是Saber



那是说,这少女连续两次获胜



「那以前、那个留到,最后了吗」



「当然。因为上次没有像现在的限制,也没有输给其它的从者」



Saber像是理所当然地说着



而,我到现在才知道



我的手上,被给予了太过不相称的剑



「真是败了。那妳会不满吧Saber。主人是像我这样子的」



「我只是执行被给与的职责而已。如果能得到圣杯,就不会对主人



不满」



「这样啊。这样是很好,但是────」



以前是不知道战败的,但这次却已经受了两次伤



在不能回复魔力的状况下,她必须一边注意魔力存量一边战斗



这不自由的、绑手绑脚的战斗结果就是



那染上红色鲜血的样子



「────────」



那影像在我脑中盘旋着



这比我还娇小的女孩子,痛苦负伤的景像



「士郎。那后悔,是多余的」



「咦────?」



我因为Saber的声音而回过头来



抬起头来,看到表情认真的Saber



「我也不是不知道战败的。就是因为过去没有战胜,才会像这样成



为你的从者。我已经习惯受伤了,所以你不需要懊悔」



「习惯那种濒死的重伤也习惯了吗」



「嗯。一但拿起剑就可能受伤。你也是一样的对吧。只有我不受伤,



我想是不合道理的」



「那───是这样没错。那妳是说受伤也没关系吗,Saber」



「如果不是会致死的重伤的话。因为死了就无法守护主人了」



「什么意思啊。妳是说为了守护主人,就算受伤也没关系吗」



「因为那是从者的职责。凛说的也对。没有必要把从者当作人



类看待。我们是保护主人的道具。你也应该正确把握这点的」



留下这句话后,Saber走向拉门



拉门另一边是隔壁房间



因为我只要么大就够了,就没有使用隔壁的房间



「我要睡了。晚饭时我会起来,要外出的话请跟我说」



嘶的一声,Saber静静地关上拉门



───我们是保护主人的道具



你也应该正确把握这点的────



「什么啊」



总觉得非常火大



但我也没有出声,只是一个人站着,咀嚼Saber说的话



我坐在回廊上,呆呆地抬头看着青空



虽然不像Saber从白天就得睡觉,但我也需要休息



虽然呕吐感消失了,但身体状况还是很差



再加上,一个接一个出其不意的发展,的肩膀一下子变沉重了



「───────呼」



深呼吸一下,我呆呆地望着庭院



虽然总算是问了该问的事,但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还是没变



而那个魔术上的学姊、身为正规主人的远阪呢



「哪,有没有多的坐垫?还有烧杯跟量角器」



就像这样,在物色我家的家具,没空管别的



「坐垫就到隔壁的客房去拿吧。不过一般家里是不会有烧杯跟



量角器的」



「啊?不敢相信,魔术师至少应该有实验器具的喔?」



远阪一边抱怨,一边好像很忙地回到别栋去了



「还真认真哪,远阪那家伙」



我再次深呼吸



远阪好像确定要住在我家了



刚刚我到别栋的客房,看到在最好的房间门上挂了



"正在改装中,禁止进入"



这种莫名其妙的牌子



「嗯。别栋的话就满远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就算只有Saber在我就会紧张了,如果连远阪都在身边那我就不得



安宁了



在别栋就隔了一段距离,就算有走廊连系也像邻居一样,只要我不



靠近就不会有问题吧



啊,不过吃饭时要碰面吧



而且浴室也是只有这边才有,要好好跟她说给她用。不对,这么说



来Saber也是女孩子,所以────



「笨蛋、在想什么啊我!」



我用力摇摇头,躺在回廊上



「────哈啊」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的深呼吸了,我呆呆地望着天空



是因为累了吧,一躺下来马上就想睡了



「啊啊,反正已经怎样────」



都无所谓了,我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是自暴自弃的话生效了吗



我一闭上眼睛,就干脆地睡着了



回过神来时,太阳已经正要落下,客厅里聚集着我和Saber还有远







我是刚刚才醒来的



Saber不知道在客厅待了多久



远阪好像刚刚才完成房间的改装



顺便一提



这是数小时前我家客房的样子



然后



「士郎,那个冷气怎么用─?」



被这种连藤姐都不会问的事叫过来的我,看到的是



这样子



「哈啊」



该怎么说,我说不定跟个很危险的家伙订下合作协定了



「」



冷静不下来



这两个人完全是异常人士



是因为这家里很少有客人来,所以特别觉得不自然吧



不对



这两人的外表本来,就不能融入和风的建筑物



「」



就这样到了晚上七点



虽然大家都到了客厅,但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不语,对精神实在不



太好



「两位,我想说一下关于今后的事」



「等一下。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决定,可以吗」



「唔───是可以,什么啊」



「晚饭吃什么啊。士郎,你是一直一个人生活吧?」



「?是这样没错」



「那是自己做饭的吧?」



「当然做啊。不吃饭肚子会饿的」



「这样。那我有个建议,晚饭就轮流做好吗?以后要一起生活了,



这样比较好对吧?」



「嗯呣。也对哪。虽然想过要跟平常一样,但远阪既然住在我



家就跟家人一样了。要做饭也是当然的,我也比较轻松」



「决定啰。那今天就士郎负责做饭。已经这个时间了,作战会议就



吃完饭再开始吧」



「??不,轮流做晚饭是没关系,那早饭怎么办。早饭也轮流做吗」



「啊,早饭不用了。我不吃」



「───什么啊,别乱说,不吃早饭长不大喔」



「多管闲事,请不要对别人的生活方式插嘴。总之今天的晚饭



就是要士郎来做!不拿出象样的食物我可不会说话喔」



不知道什么事不顺心,远阪好像很不高兴地瞪着我



「我知道了啦。那我去做饭了,Saber也要吃饭吧?」



「可以的话,请一定要准备。因为食物是重要的活力来源」



「了解。那你们两个要乖乖的喔」



我拿起围裙走到厨房



幸好,冰箱里还留有三人分的材料



饭在刚刚醒来时已经蒸好放着了,再三十分钟就能做好吧



我从厨房偷看Saber和远阪



「呣」



怎么看都是比较喜欢西餐的脸



不说远阪,Saber连能不能分辨豆腐跟纳豆的味道都是个疑问



「不,Saber应该不会拿筷子吧」



虽然稍微想了一下,但在意这件事也没用



反正以这材料能做出的东西也有限



总之有剩下来的豆腐



我粗略地想了想,首先是炸豆腐。汤就用海带味增汤



有已经准备好的鸡肉,就把它沾酱油和料酒烤了当主菜吧



除去豆腐的水分、将鸡肉事先调味,其间把萝卜切一切做成色拉。



萝卜磨碎做成沾酱适当地炒一炒────



「妳决定以后的方针了吗,凛」



「谁知道?因为没有情报所以还没办法说什么,总之先要找出其它



主人吧。剩下的主人有四名。虽然想在不让对方知道我们是主人的情



况下找到他们,但果然还是不太顺利呢」







都说叫妳们乖乖的了,还在讲什么危险的事啊



没看到我正努力准备三人分的晚饭吗───还真的没在看



「远阪!不是四名喔,是五名吧知道是主人的不是只有我跟你



吗!」



我一边拿出炸豆腐用的大锅子一边叫着



「你在说什么啊。我跟士郎,加上依莉雅斯菲尔就三个人了吧。你



已经忘掉Berserker了吗?」



「────啊」



对了,那女孩子也是主人啊



虽然Berserker的印象太强烈就把她给忘了,但是───那么小的



女孩居然是主人,还打算不留情地杀死我们



「你啊,反正一定没有把依莉雅斯菲尔当作敌人对吧。这你别管了



专心做菜吧。如果不知道士郎的实力我会很困扰的」



「?」



虽然不知道我的做菜技术怎么会让远阪困扰,但她说的也对



准备也差不多结束了,之后就必须一口气给他完成



「依莉雅斯菲尔是Berserker的主人吧。凛好像知道她的样子」



「差不多吧,至少知道名字。因为爱因斯柏是好几次都差点得



到圣杯的魔术师家族」



「就是说,对圣杯战争很熟悉吗」



「应该是吧。虽然不知道其它人是怎样,但把依莉雅斯菲尔当作最



大的障碍是不会错的。本来狂战士这属性是让弱小的英雄强化用的



喔。虽然可以用理性当作代价换取英灵的强化,但控制这种"狂暴的



英雄"需要相当大的魔力。如果妳变成狂战士的话────」



「那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说话了吧。狂战士是排除一切协力机能,



只强化战斗能力的。就像是要使受伤的狮子服从一样。一般的魔术师



根本控制不了」



「也对。就算是其它较差的英灵变成了狂战士,一般的主人也无法



驾驭。但依莉雅斯菲尔却召唤了超一流的英灵,让他成为狂战士后还



能完全支配。虽然不甘心,但那女孩在身为主人的能力上也是跟



我不同层次的」



「同感。我们目前的问题,就是被那不同层次的对手给盯上了」



「嗯。我的Archer还没回复到能战斗的地步。Saber怎么样?伤



口没事了吗?」



「虽然一般的战斗没有问题,但没有回复到能跟Berserker对



抗的程度。虽然跟Berserker战斗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但被Lancer



贯穿胸口的伤好像需要很多时间」



「这样啊。那目前,果然还是只能看看情况了」



「关于这点我有个建议。听说Archer的眼睛如鹰般锐利。让他看守



房屋四周怎么样呢」



「我就是这么打算喔。如果让他在屋顶看守的话,有可疑人士靠近



马上就能知道。这房屋也布了对付侵入者的结界,防守应该是完全了



吧。不过,如果Berserker打过来也只能逃了」



远阪和Saber两人把在厨房的我扔在一边说着话



「────」



总觉得,不高兴



别人明明在认真做饭,却把他丢在一边说话是要怎样啊



而且远阪那家伙,也跟Saber太熟了



不,因为我没办法跟Saber那么熟地说话,让远阪跟Saber商



量会比较快,但是────



「────嗯?」



餐具柜的玻璃上映照出的我的脸,正不高兴地皱着眉



真奇怪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嘿咻」



准备好三人分的餐具,盛上做好的晚饭



然后把晚饭拿到客厅



「真是的。晚饭的时候不要说那种危险的事啦」



咚的一声,我在远阪面前放下饭碗



「?在生什么气啊士郎。啊,我应该帮忙端晚饭的吗?」



「我没有在生气。远阪不是说不习惯的吗」



我斜眼瞪过去



远阪疑惑地睁着眼睛



然后,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只是在决定合作方式喔。请放心,我不会抢走你的Saber的」



「─────!」



我知道自己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了



被远阪说出来后,我知道了自己在生气什么



「妳、妳、妳────」



「哎呀不对吗?那对不起喔,卫宫同学」



「妳、妳这家伙随便妳说!」



我拿起剩下的饭菜撤退到厨房



呜呜,完全败了



远阪还是在奸笑,Saber也还是面无表情



唉。真的不安起来了,以后还能继续保住我的脸面吗



就这样我们开始吃着晚饭



「────────



我一直保持沉默



也因为刚才的事,这时跟远阪说话就觉得不高兴,看到Saber也会



不好意思所以就不说话



「」



Saber默默地吃着饭



那动作相当优雅,让人完全相不到这是名挥着剑的少女



而且,怎么说



「嗯呣。嗯呣、嗯呣」



Saber每次一吃到还没碰过的菜,就连连点头



那动作感觉有点好笑



恐怕是在表示她觉得很好吃吧



顺便一提,Saber把筷子拿的好好的



而另一边的远阪



「很好,这样就赢得了!」



就像这样,只吃一口就握住了拳头



「哼哼,期待明天吧卫宫士郎!」



远阪握住拳头抖动着



「────────」



天啊



我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我说啊,刚才的事啊」



「?」



两人同时抬起头来



「────────」



等一下。等等等等等一下



一个人就会让我紧张了,两个人同时反应叫我怎么说啊



「刚才的事,是什么事啊」



「就是以后的方针。妳们在我做饭时说过的吧」



「要先找出其它主人,这件事吗?」



「就是那件。我在想具体的要怎么做」



「没怎么做,就只能老老实实去找吧。啊,对了。士郎,你能感觉



到魔术师的气息吗?那就会比较快」



「感觉不到。我待在学校快两年了,也不知道远阪是魔术师喔」



「果然是这样吗。算了,那也没关系。反正其它人也会切断气



息吧,要从魔术师的感觉着手好像也没办法。Saber呢?据说从者能



察觉到从者的存在」



「虽然多少做得到,但只有对方在附近使用能力时而已。我只能掌



握到约半径两百公尺左右」



「用来如此。那就更加只能等待对方出击,还有找寻可疑场所了。



主人要是有什么行动就回留下痕迹。我们就是要找到那些痕迹」



「───也就是,要在町内调查啰?」



「不是,还是不要那样以较好喔。对方也是会提高警觉的,做那种



事马上就会暴露出是主人的」



「总之,在我们这边恢复完全状态以前就先不要行动吧。要照过去



生活不要被发现是主人。把手上的令咒遮住别让人看见。尽量不要到



没人的地方。太阳一下山就要马上回来。这个,还有」



「要外出时请带从者一起出门。Archer能够保护的了凛吗?」



「这点事应该做得到吧。我可以让他变成灵体待命所以没问题喔。



问题是───」



「我的主人吗」



「对。喂,士郎你有在听吗?外出的时候一定要带Saber一起喔。



虽然不要引人注目是我们的规则,但说不定有些笨蛋会在白天就袭击



过来。为了防备那种状况,要跟Saber待在一起喔」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



我不太情愿地回应



虽然能理解她说的话,但我对要一直跟Saber在一起这件事有点抵







虽然跟远阪说话也会紧张,但对Saber会更紧张



不,说是紧张有点不对



总之我就是不擅长跟Saber说话



「什么事?」



「────没事。要再一碗吗,把碗拿给我」



「不,不用了。士郎,这菜做得很好吃」



「唔────」



我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都像这样没办法好好面对面了,怎么可能一直在一起



「啊,但是不行啊。Saber不能变成灵体,所以不能跟到学校里」



「学校?士郎是学生吗?」



「是啊啊,对了。因为Saber不是学生,所以不能进到学校。



在我到学校的期间,就只能在家里待命了吧」



「你没办法不去学校吗,士郎」



「没办法啊。既然要跟平常一样生活,就不能不去学校。而且学校



不会危险啦。没什么地方是像那里有那么多人的喔」



「但是」



「没问题的Saber。我也在学校里,有万一时我会支持的」



「就说不会有万一的嘛」



我断然地说着



「我知道了。既然主人这么说我就遵从吧」



Saber虽然不太同意的样子,但还是点头了



夜逐渐深了



远阪在我洗碗的时候,好像就自己烧好洗澡水洗澡去了



真是的,第一天就这么随便啊



「为了以后着想,应该早点掌握家里的主导权吧」



虽然我这么想,但觉得要从那家伙手上夺回主导权会非常困难



「唉。说到困难,还有一个人也让我头痛啊」



不,应该说那人才是重心吧



远阪是只要跟她说就会懂了的,但她是就算说了也未必会同意的样







「Saber、吗。虽然知道她不是坏家伙啦」



Saber回房间去了



远阪现在应该在别栋的客房休息吧



只有我在客厅



到要睡觉前还有时间,现在应该稍微跟Saber说点话吧



老实说,如果不把不擅长跟Saber说话的毛病改过来,将来会



很不安的



而且,不管是从者还是什么,她都是年纪比我小的女孩子



多说点话可能就会认识更多1更重要的是



「不赶快习惯的话,会一直被远阪嘲弄的」



嗯,那可就糟糕了



因为会很糟糕,所以必须尽量跟Saber轻松地说话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房间的隔壁,隔着一扇门的另一边就是Saber的房间



「Saber,醒着吗?」



「醒着。有什么事吗,主人」



Saber轻轻地打开拉门出现了



「────唔」



Saber一出现在眼前,我的心脏就突然受到一阵压迫



冷静下来。我只是以主人身分有事要问她而已



「士郎?你脸色不太好,伤口裂开了吗?」



「啊───不,不是那样。身体已经没事了。Saber才是没事吧」



「是的,没有问题。虽然以现在的壮态到完全痊愈还要时间,但已



经到达平均值了。对Berserker以外的对手应该可以势均力敌吧」



Saber清楚地断言



话中感觉不到逞强或自信



她只是,在述说事实而已吧



「───────」



我无法响应她



虽然Saber说的话对主人来说是很可靠的吧,但是我───不想让



这么娇小的少女战斗



「那个,问一件事。Saber除了战斗以外有什么目的吗?难得待在



现代,应该有什么想做的事吧」



「其它的、目的吗?没有那种东西。从者是只为了战斗而叫出



的人。其它的目的都是多余的。士郎说的话是很不合理的」



也是吧



我刚刚就像在对一个只为了战斗而被叫出的家伙,叫他不要战斗一







我也不想这么说



只是,该怎么说───Saber缺少人类的感觉



虽然要战斗的话这样是很好,但她可是确实地以人类的身分待在我



眼前的



那就不能只是战斗



既然Saber待在这里,那如果没有自己的乐趣我想是骗人的



「哪Saber。从者是过去的英雄吧。那么────」



虽然想问在这之前Saber是怎样的人,但我又停下来了



"───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名"



白天时,Saber说了这件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那就算问她以前的事情,Saber也不可能会回答



「士郎?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不好喔。如果是必要的问题我会回答



的」



「───不,把刚刚的话忘了吧。我只是差点不小心说出笨话而已」



我移开视线,设法蒙混过去



真的是笨话



我对Saber的真实身分应该是没有兴趣的,而Saber也是因为不能



告诉我所以才不说的



如果又把这事提出来,就只会重复无意义的问话,证明我是个烂主



人而已



「」



可是,除此之外有什么好说的呢?



既然不能问Saber本人的事,剩下的话题就只有自己的事了



那才是更没意义的吧



「───────呣」



干脆自暴自弃吧



既然不能问关于Saber真实身分的事,那就问些Saber喜欢的东西,



或是明天早饭要吃什么这种无聊到会被Saber瞪着的事情吧───



「士郎。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那让我问可以吗」



「咦───可以,什么事」



「昨晚的事情。士郎打算救我,于是被Berserker砍成了两段。应



该记得吧?」



「是记得没错什么啊,要继续早上的话吗?我知道那是很轻率



的行动了,不要老是让我想起来。又会想吐的」



「我也是一样。但我想这是为了知道你这个人而该问的问题。士郎。



你为什么会去面对Berserker。士郎难道不知道靠近他会怎么样吗?」



「因为────」



这种事我知道的



我知道一靠近就会被杀



但我还是去救Saber,这并不是因为我乐观到想着说不定能帮助她



那只是,想要去救Saber而已



之后会怎样我不管



那时候,对卫宫士郎来说最优先的事,就是去救Saber



恐怕



在那瞬间,自己心中对"救不到"Saber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对"



被杀"的恐惧吧



「抱歉,我忘了。因为是一瞬间的事嘛,不知道那时在想



什么了。一定是昏了头吧。不然做不出那种事」



因为Saber的眼神太认真了吧



我没有说出真正的想法,就敷衍了事地蒙混了过去



「也就是说。你只是自然地,打算救我吗」



「───不是自然地。说过是昏了头吧。再遇到一次那种事的话,



我一定会不停发抖的」



「也对。那才是正常人。没有人可以无视自己的生命帮助别人的。



连被称为英雄的人们也不能例外吧」



「所以───如果有那种人在,那人的内心一定有着缺陷。如果就



抱着这缺陷前进,未来就只有悲剧而已」



「────────」



Saber深绿色的瞳孔像在诉说着什么



「───很啰嗦喔Saber,我说过那是一时昏头了吧。我也是踏死



的,不是那种圣人。下次再有那种事,我一定会先顾好自己的」



我说着违心之言,拼命避开Saber的瞳孔所诉说的事情



「那就太好了。如果是我想错那就没问题了吧。嗯,士郎的确是胆



小的。如果不走错道路,一定能成为正常的魔术师」



「呣。什么啊,我看起来很胆小吗」



「嗯,非常胆小。尤其是努力接受自己处身的状况这点。这样的明



智行为,有时就被称为胆小。就跟不知道恐惧就无法成为贤者是同样



的道理呢」



是放心了吗



Saber微笑着说了



「────────」



因为那动作很可爱,又太过优雅了吧



在那之后我也没想着要说什么,就只是跟Saber两个人在乏味的房



间中随时间流过



然后到了深夜



没有跟Saber说话,也没有跟别栋的远阪说话,就这样渐渐到了就



寝时间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



关上房屋的电灯,躺在地上的居住者为了明天的准备而要进入梦乡



「────────睡不着」



我躺着睁开了眼睛



虽然是自己睡惯了的房间,但今天跟过去不一样



「可恶。怎么,会这样────」



明明就很安静,却还听得到Saber在隔壁房间睡着的呼吸声



啊啊不对,就是因为安静无声才听得到隔壁的声音,而因为听得到



声音所以脑袋就自己开始幻想Saber睡觉的样子了



「啊啊,可恶!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可不想这样坐立不安的



小心不让Saber被吵醒地爬出棉被,我逃到老地方去了



「得救了。还以为Saber会注意到,想不到挺迟钝的哪」



还是因为Saber是睡的很熟那类型的吗



虽然怀疑这样能不能保护得了主人,但现在可是一点危险都没有



如果从者是跟主人互相联系住的话,在主人遇险的同时就会瞬间醒



来吧



「远阪好像睡了哪」



别栋的灯已经关上了



是胆子很大,还是本来适应力就很强呢



远阪好像用仅仅的一天,就习惯我家的空气了



「不过,其实有她在,很有帮助哪」



嗯,虽然很多事很麻烦但很有帮助



其中之一,就是手上包的绷带



「要隐藏令咒、吗。在她说之前我还没注意到」



主人的令咒会出现手上的某个地方



我的是在左手背上



因为没办法用衣服遮掩,所以虽然不自然也只好包上绷带隐藏了



「冬天嘛。穿上长一点的长袖衣服应该能蒙混过去」



远阪跟我相反,好像是在右手臂的中间



每个主人的令咒形状都不一样,我应该是没看过远阪的令咒吧



仓库内又回归平静



这里是我被Lancer追杀的地方



也是Saber出现的地方



入口仍然开着,内部的黑暗像在拒绝外来者一般



那黑暗对我来说也是很熟悉的



小时候的游乐场,对卫宫士郎而言可说是真正房间的古老建筑物,



在冬天的夜空下悄然伫立着



进到里面



关上门挡住外面的空气,点燃破旧的暖炉



「也对。本来想今天要休息的,还是不要吧。连续两天休息会被老



爸骂的」



我坐在仓库的正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气



锻炼是要不间断地持续做的事情



因为魔术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精神锻炼,不能稍有懈怠



「呼────呼」



调匀呼吸开始修练



脑海里是平常的影象



剑的模样在空荡的脑中浮现



「────────」



我不理会那影象,让思考更加空白



在全身流过魔力之后,就要进行"强化"的魔术



昨天,隔了好几年地,在Lancer袭击下成功的强化魔术



不在忘记那感觉前重复练习,练出个成果来就太可惜了



「────同调,开始」



我半闭着眼睛,榨出肺中的空气



────现在脑中只有这件事



圣杯战争的事、Saber的事、远阪的事,都被这工程淹没消失了



如果让思考干净到足以忘却一切不成熟的迷惘,就自然会有一夜安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