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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_66(1 / 2)





  少棠也相当坦白:“在内蒙那两年也相过一个,部队领导给撮合介绍的。”

  孟小北好奇:“哦……然后怎么着?”

  少棠实话实说:“见过两回,然后通信呗。后来她觉着我没劲、太闷了,我也不想就为了结婚结给别人看,就瞎凑合、把自己下半辈子交代了,就吹了。”

  太闷了?所以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孟小北都觉着不可思议,会有人觉着那个跟他在山梁上唱歌打猎放羊在水潭里笑闹洗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英俊又潇洒又威武又性感有男人味儿的小爹太闷了、太无聊。

  少棠和孟小北并排坐床边,给干儿子演示他们队里小兵的负重武装背包带怎么打怎么用,在孟小北后背和腰上打成结,勒得孟小北嗷嗷得。少棠从后面勒住小北,勒得他喘不过气,俩人又你掐我闹抱着揉了半天。随便干点儿什么,都能耗掉个把小时,不嫌烦。

  少棠不隐瞒历史,他不是没有尝试交往女人,年纪大了,时常也思虑、彷徨,将来的路怎么走。男人都会想要成家,有个知冷知热贴心的人终身陪伴。

  少棠侧面的线条平静柔和,像是给自己过往的罗曼史做陈词总结:“好几年了,确实彻底没有感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变成这样。”

  少棠喉头微微抖动,也说得艰难。

  孟小北低头听着,手心攥着那一缕五彩丝线,表面淡不经心,内心已是千帆浩荡、万马奔腾。

  屋里很静,关着门,少棠低声说:“和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没话可谈,就没有那种……想要把一个女人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跟她结婚、住到一栋房子里、整天必须要瞅着对方、还必须要爱她、把她当成一家人一起生活互相依靠这辈子就是她了的感觉……我就没有过。”

  “我可能就是‘有病’吧。”

  要面对那个人,最终承认自己“有病”,真的需要勇气。不是每个人都敢迈出那一步。

  往前走,路不通;回头看,就是万丈悬崖……

  少棠当时顾虑的很多事情,孟小北尚半懂不懂,心不在焉,仍处在痴爱的年龄,少年不识愁滋味。他才十五,十年之内不会有人对他催婚。结婚、立业、成家,这些事距离他太遥远,他愁什么?

  孟小北眯起单眼皮,坏笑,瞄少棠下半身某处:有病了?

  少棠蓦地沉下脸:你看什么?

  孟小北:你真有病?

  少棠嘴唇抿成一条线:你想干嘛?!

  孟小北噗得笑出声,猛地抱住少棠的腰,使坏:“没感觉了?真没感觉了?哪儿没感觉了我帮你瞧病……”

  少棠被这狼崽子一扑,半仰着被压倒床上,恨不得伸脚踹人:“滚蛋啊!……你小子少跟我乱来!”

  孟小北一条大腿压到他下身软处,硌得他浑身毛孔猛然张开。血液像翻起一股热浪,猛蹿着往下半身流淌。

  小北胸膛也厚了,肩膀宽阔,嗓音低沉,就是男人的气息和分量。

  刚才被女的当面挤兑都脸不变色心不跳,这会儿被孟小北抱腰乱闹,少棠仰在床上脸膛红了,也笑,踹人……

  从部队大院门口出来,少棠用手指捏着小北的手腕,摩挲跳动的脉搏,拉着手走。

  这天傍晚回家,就是少棠骑车带孟小北,骑回八里庄。

  这趟可比孟小北来得那趟更累,因为是两个大男人,一辆车!

  好在这次是顺风,少棠狠命蹬了一会儿,还是累快不行了,开始嘟囔:“饿操……你个小子……真的长分量了,以前我骑车带你,你绝对没这么沉!”

  孟小北侧身坐在后座,两手环抱少棠的腰坚决不浪费机会,回喊:“废话我都多大了!”

  少棠抱怨道:“太胖了,赶紧回去减肥!”

  孟小北喊冤:“我胖?!我还长个儿了呢!”

  少棠又吼:“你怎么这么笨把这辆车骑出来?这是一辆女车,车座太矮我腿伸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