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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11(1 / 2)





  最后,唯一留在燕城的游茗选择了闭门不出。

  方鹤姿见他有些许落寞,亦曾在把酒谈心时笑话他过分儿女情长。

  沈知秋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与他们生疏了。”

  方鹤姿笑道:“他们与我相比,如何?”

  沈知秋想了想,道:“不一样的。”

  方鹤姿:“如何不一样?”

  沈知秋说不出来。

  方鹤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既然是方鹤姿,方鹤姿又怎么会和旁人一样?如果我不是方鹤姿,我与旁人又能有什么不同?”

  沈知秋有些疑惑:“哪里有如果?”

  方鹤姿大约是喝多了,闻言便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眼泪都出来了,才拍了拍沈知秋的肩膀:“你啊,真真是个傻瓜。”

  ……

  年少之事,如轻舟过岸,不过白驹过隙的片刻,已是行尽千山,浮萍万里。

  忽然梦醒,恍然若悟,不外乎物是人非。

  沈知秋刚自睡梦中醒来,便已经捉不住梦里任何的线索了,他辗转反复,却再难入眠,遂捧了剑出门,在院子里练起剑来,一时间花树摇曳,如闻狂风大作。

  萧少陵与沈知秋是同门师兄弟,自然是被分在了同一个院子里,果不其然地被这动静吵醒,忍无可忍,翻身起床,推门而出。

  萧少陵懒洋洋地靠在了门框上,道:“师弟,你可知道现在正是月上中天,最是适合睡觉的时候。”

  沈知秋闻言,缓缓收了剑势,歉意道:“我又梦见了过往的事,便想着练剑静心。”

  萧少陵打了个哈欠:“困于往事,对剑道无益,你这是下下之策。”说着,他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叹了口气,“说吧,又是哪件事让你如此心烦。”

  沈知秋有些羞愧:“仍是燕城之事。”

  萧少陵语重心长道:“十年前之事,你已然是付出了代价,何必心中空留负担?”

  沈知秋摇头道:“我只是觉得,此事也许还有后文。”

  萧少陵沉吟道:“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大的事也不过是酣畅淋漓地打一场。”

  沈知秋听他如此说,心下也一时间豁然开朗了,正想向萧少陵道谢,却发现萧少陵早已经倒在了一旁,抱着柱子睡着了。

  第7章 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