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和许多,就着花舞的称呼,选择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唤了一声。 墨梅清冷的面容因这一声,微微动容,更是苍白了一分。 “呵……”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带刺,“不但人不见了,连称呼也变得客套了。” 收起惯有的玩世不恭,白衍初的神色沉静,俊朗的面庞却浮现出罕见的一抹歉意。 沉默了片刻,墨梅开口,嗓音淡淡:“你还记得南海岛吗?” 白衍初没有回应。 “海面总是暖的,浪打到岸边,连风都带着咸。”墨梅向前走了两步,语气里没有起伏,“我们住的屋子,用的是椰壳做的灯罩。你非得跟我抢最大的那个。” 白衍初终于开口:“那盏后来不是给你了?” “给了?”墨梅轻哂,“是我那年烧得昏迷不醒,你娘塞给我的。” ...